“什么？”程铮抬高声音。
冯曳平淡重复：“你还要我说第二遍吗？”
程铮骤然心慌：“宝宝……”
她推开程铮：“你拿我当什么啊？”
她脸上没什么表情，不是故意装的，但在程铮看来，就成了伤透心之后的绝望平静，疼得他心脏缩成一团。
人无能的时候就容易愤怒，他拿出烟，抽了半根，才道：“谁告诉你的？”
冯曳轻声说：“问这个有意义吗？其实我挺感谢那个人的，不然我就傻不拉几做了小三。”
她抬起头：“程铮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程铮被她的眼神烫到，下意识想抱她：“冯曳……”
冯曳掰开他的手：“祝你和赵莹，百年好合。我很感激你能给我探望我爸的机会，以后我们还是做朋友吧。”
她有点不确定：“我想，即便是做朋友，你也会帮我的吧？”
程铮心脏仿佛通上了电流，疼得手一哆嗦：“当然会帮你。不是，我不要和你做朋友！”
她想得很清楚，要是想让程铮付出全力救冯远桥，就必须逼他一把。不管是为了睡到她，还是处于愧疚。
她说出知道程铮和赵莹订婚的那一刻，其实没什么把握，但是看到程铮的反应，反而觉得这步险棋走对了。
程铮对她，有愧疚。
冯曳背过脸，小声啜泣，脸上却没泪：“那你要我怎么办？你让我做第三者啊？”
程铮慌不择言：“你瞎担心，我和她取消婚约了。”
说出口后，他又后悔又心虚。
冯曳皱眉：“你当我傻？”
程铮：“真的，不然你以为我这段时间为啥不来看你，难道是我不想要你吗？还不是因为退婚的事，忙得焦头烂额。”
冯曳迟疑。
他拿出手机：“要不你直接给赵莹打电话问问？”
冯曳垂着眼睛，程铮看着她的头顶，心里忐忑不安。
“算了。”她叹了口气，“我家得罪的人够多了，我不能再招惹赵莹。”
程铮长松一口气。
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生物，上半身的危机解除，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。
他盯着冯曳饱满的唇瓣，气息粘稠：“宝宝，继续吧。”
他眼神往下看，盯着支棱起来的裤子：“它比我还想你。”
冯曳垂眸，声音细得几乎听不清：“做不了，我撕裂了。”
程铮第一时间想到的，还是冯曳给她戴了绿|帽子：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冯曳撒谎已经炉火纯青：“上次看着你和你裸|聊，用玩具的时候，没控制好。”
她真的撕裂了，不过不是因为玩具，而是上次在国贸的包房里，和简行那场没有前戏的欢|爱。
程铮看着她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，眼神带着点探究，带着点刺激，还有点荡妇羞辱的轻嘲。
“你笑话我？”冯曳推开他，往外走。
程铮紧紧跟上：“我笑话你干嘛，我觉得挺好的。”
他在冯曳的耳垂上咬了一下：“老婆床上放的开，婚后生活更有爱。”
冯曳不知道他哪里学的荤词，接不上话。
程铮贴着她，拉下内裤，弹出来的时候，冯曳吓了一跳。
冯曳有点诧异，真不是一般的尺寸。
程铮笑了声，故意在她耳朵边吹气：“怎么样？是不是比玩具好？下次老公让你快乐。”
冯曳根本不想听他说话，勉强笑一下。
程铮盯着冯曳的眼睛，手掌按着她的头往下压。
“宝宝，帮帮我。”
冯曳闭上眼睛，眉心皱成一团。程铮这人讲究，洁癖挺严重，玩归玩，玩得女人其实都是处。所以他根本没什么味，模样长得也不错。
可冯曳就是觉得恶心。
她忍了又忍，可意志力哪抵得过生理反应，“哇”的一声呕，捂着嘴踉踉跄跄地冲进卫生间。